庄依波听了,只是应了一声,挂掉电话后,她又分别向公司和学校请了假,简单收拾了东西出门而去。
因为印象之中,她几乎没有拨打过这个号码,这个陌生的动作,让她清醒了过来。
哪儿啊,你没听说吗?人家大部分资产都已经转移了,剩下在滨城的这些不过是小打小闹,还用这么高级的办公楼那不是浪费吗?
听到这句话,庄依波动作顿住,缓缓回过头来看他,仿佛是没有听明白他在说什么。
怎么个不一样法?申望津饶有兴致地追问道。
她觉得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,完全无反抗挣扎的能力。
没成想刚刚打开门,屋子里却有温暖的光线倾泻而出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