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,道:随时都可以问你吗?
冒昧请庆叔您过来,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。傅城予道。
好。傅城予应了一声,随后才又道,那为什么非要保住这座宅子?
见她这样的反应,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,道:我有这么可怕吗?刚才就是逗逗你,你怎么还这么紧张?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,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,也不会被骂,更不会被挂科。
他话音未落,傅城予就打断了他,随后邀请了他坐到自己身边。
顾倾尔冷笑了一声,道:我不会。卖了就是卖了,我高兴得很。
因为他看得出来,她并不是为了激他随便说说,她是认真的。
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