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靳西看了一眼她略略犯冲的眼神,倒是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外露,只是道:这是要去哪儿?
叹我失去了一个伯乐啊。慕浅回答,他之前找我替他做事,我很心动来着。
不知道就闭嘴,不要胡说。慕浅哼了一声,为自己的言行负责,懂吗?
另一边的屋子里,慕浅坚持不懈地抵抗着霍靳西,哪怕她那丝力道,在霍靳西看来根本微不足道。
虽然他们进入的地方,看起来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独立院落,然而门口有站得笔直的哨兵,院内有定时巡逻的警卫,单是这样的情形,便已经是慕浅这辈子第一次亲见。
如此往复几次,慕浅渐渐失了力气,也察觉到了来自霍靳西身上的侵略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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