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弯腰钻进后座里,轻手轻脚把景宝抱出来,小孩子睡眠却不沉,一腾空就醒了。
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
迟梳无奈:不了,来不及,公司一堆事。
思想开了个小差,孟行悠赶紧拉回来,问:那你为什么要跟我说?
迟梳打开后座车门,想去把人给叫醒,迟砚早她一步,我来吧。
迟砚扫了一眼小推车上面的菜单,没见到这个字眼,好奇问:全家福是什么?
迟梳很严肃,按住孟行悠的肩膀,与她平视:不,宝贝儿,你可以是。
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,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,简单又纯粹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