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盯着这个近乎完全陌生的号码,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嘟嘟声,一点点地恢复了理智。
如今,她似乎是可以放心了,眼见着庄依波脸上再度有了笑容,话也重新变得多了起来,没有比她更感到高兴的人。
她觉得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,完全无反抗挣扎的能力。
霍靳北听了,也没有多说什么,只是道:既然往后如何依波都能接受,那就且随他们去吧。时间会给出答案的。
一周后的清晨,她照旧边听新闻边吃早餐,却在听到其中一条播报之时陡然顿住。
她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,扫地、拖地、洗衣服,将自己的衣服都扔进洗衣机后,转过头来看到他,还顺便问了他有没有什么要洗的。
她也想给申望津打电话,可是面对面的时候,她都说不出什么来,在电话里又能说什么?
谁要在意什么错误被不被修正。千星盯着她道,我问的是你。
很快庄依波和霍靳北又聊起了之前的话题,只是渐渐地话头就被申望津接了过去,话题也从医学转到了滨城相关,庄依波也不怎么开口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