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然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陆与江,整个人都有些吓呆了,叔叔
陆沅思来想去,总觉得不放心,终于忍不住给霍靳西打了个电话。
陆与江似乎很累,从一开始就在闭目养神,鹿然不敢打扰他,只是捏着自己心口的一根项链,盯着窗外想着自己的事情。
她性子一向要强,眼神从来沉稳坚定,仿佛没有任何事让她失措害怕。
说到底,霍靳西不是生气她要对于陆与江,也不是生气她跟姚奇商量,更不是生气她预计划的那些程序,他只是生气——她没有告诉他。
最痛苦的时刻,她仿佛忘记了一切,只是盯着眼前的这个人,控制不住地掉下眼泪来。
在开放式的格子间,鹿然在一个角落捡到几块废弃的木头,便蹲在地上玩起了积木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