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她不知道这场梦什么时候会醒,可是至少此时此刻,她是经历着的。
也许她真的就是只有‘一点’喜欢容恒。慕浅说,可是这么多年来,她这‘一点’的喜欢,只给过容恒。难道这还不够吗?又或者,根本就是因为你,她才只敢有那么一点点喜欢。
而陆沅纵使眼眉低垂,却依旧能清楚感知到她的注视,忍不住转头避开了她的视线。
陆沅闻言,微微抿了抿唇,随后才道:没有啊。
慕浅走到床头,一面整理花瓶里的鲜花,一面开口道:昨天晚上,我去见了爸爸。
可是这是不是也意味着,她家这只养了三十多年的单身狗,终于可以脱单了?
这一天陆沅都是昏昏沉沉的,却偏偏只有这一段时间,她异常清醒。
这会儿麻醉药效还没有过去,她应该不会有哪里不舒服,而她那么能忍疼,也不至于为一点不舒服就红了眼眶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