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剪着剪着,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。
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,一手托着他的手指,一手拿着指甲刀,一点一点、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。
我本来以为能在游轮上找到能救公司,救我们家的人,可是没有找到。景彦庭说。
他希望景厘也不必难过,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事实。
只是他已经退休了好几年,再加上这几年一直在外游历,行踪不定,否则霍家肯定一早就已经想到找他帮忙。
后续的检查都还没做,怎么能确定你的病情呢?医生说,等把该做的检查做完再说。
事实上,从见到景厘起,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,除此之外,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。
霍祁然依然开着几年前那辆雷克萨斯,这几年都没有换车,景彦庭对此微微有些意外,却并没有说什么,只是看向霍祁然时,眼神又软和了两分。
他希望景厘也不必难过,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事实。
事已至此,景厘也不再说什么,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