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满头大汗地跑进来,身后是沈景明和许珍珠。
她不能轻易原谅她。太容易得到的,都不会珍惜。原谅也是。
她朝她们礼貌一笑,各位阿姨好,我们确实是刚来的,以后多来做客呀。
外面何琴开始踹门:好啊,姜晚,你竟然敢这样污蔑我!
沈景明听到二人谈话,心里冷笑:当他是什么?随便推个女人便接受了?
别这么想也许这便是人常说的天生磁场不合吧。
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、人心惶惶,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。她新搬进别墅,没急着找工作,而是忙着整理别墅。一连两天,她头戴着草帽,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。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,除了每天早出晚归,也没什么异常。不,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,像是在发泄什么。昨晚上,还闹到了凌晨两点。
姜晚心中一痛,应该是原主的情绪吧?渐渐地,那痛消散了,像是解脱了般。她不知道该摆什么脸色了,果然,在哪里,有钱都能使鬼推磨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