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得了便宜,这会儿乖得不得了,再没有任何造次,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,说了句老婆晚安,就乖乖躺了下来。
几分钟后,医院住院大楼外,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——
晚上九点多,正在上高三的容恒下了晚自习赶到医院来探望自己的兄长时,病房里却是空无一人。
容隽!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,你还挺骄傲的是吗?乔唯一怒道。
哦,梁叔是我外公的司机,给我外公开了很多年车。容隽介绍道,今天也是他接送我和唯一的。
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
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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