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景明听到二人谈话,心里冷笑:当他是什么?随便推个女人便接受了?
餐桌上,姜晚谢师似的举起红酒道:顾知行,姐姐敬你一杯。说来,你也算是姐姐的钢琴小老师了。
这就太打何琴的脸了。她可以向着儿子认错,但面对姜晚,那是万不会失了仪态的。
何琴终于意识到事情严重性,急红了眼睛,认错了:妈是一时糊涂,妈不再这样了,州州,你别这样跟妈说话。
别这么想也许这便是人常说的天生磁场不合吧。
冯光挡在门前,重复道:夫人,请息怒。
对,如果您不任性,我该是有个弟弟的。他忽然呵笑了一声,有点自嘲的样子,声音透着点凄怆和苍凉:呵,这样我就不是唯一了,也不用这样放任你肆意妄为!
餐间,沈宴州吩咐冯光尽快雇些保姆、仆人。
不是,妈疼你啊,你是妈唯一的孩子啊!
他佯装轻松淡定地进了总裁室,桌前放着有几封辞呈。他皱眉拿过来,翻开后,赫然醒悟齐霖口中出的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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