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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
而陆沅纵使眼眉低垂,却依旧能清楚感知到她的注视,忍不住转头避开了她的视线。
虽然知道某些事情并没有可比性,可事实上,陆沅此时此刻的神情,他还真是没在他们独处时见到过。
慕浅不由得道:我直觉这次手术不会对你造成太大的影响,毕竟人的心境才是最重要的嘛,对吧?
陆与川休养的地方,就位于公寓顶楼的跃层大屋。
陆沅喝了两口,润湿了嘴唇,气色看起来也好了一点。
慕浅听了,应了一声,才又道:如果有什么突发事件——算了,有也别通知我,老娘还要好好养胎呢,经不起吓!
那人立在霍家老宅的大门口,似乎已经等了很久,正在不停地来回踱步。
容恒一时之间竟完全回不过神来,他只是看着容夫人,一脸无奈和无语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