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脸色蓦地沉了沉,随后才道:没有这回事。昨天,该说的话我都跟她说了,是不是她都好,我都对她说了对不起我已经放下这件事了。
初秋的卫生间空旷而冰凉,身后的那具身体却火热,慕浅在这样的冰火两重天中经历良多,直至耗尽力气,才终于得以回到床上。
然而等到霍靳西从卫生间走出来,却看见慕浅已经起身坐在床边,眼含哀怨地看着他,你吵醒我了。
那人原本是跟人说着话从这边经过,不经意间对上慕浅的视线,便停下了脚步。
霍靳西拿起床头的腕表看了一眼,回答道:还有四个半小时。
霍靳西看她一眼,随后道:要不要送我去机场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