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然傻傻地盯着他,脑海中却有一个声音,不停地在喊——
鹿然一时有些好奇,但是见到陆与江一动不动地立在那里,面目阴沉地盯着地上某个位置,身子隐隐颤抖的模样,她又不敢出去了。
陆与江仍在门口,吩咐了门外的管家几句之后,才终于关上门,转过身来。
他接过管家手中的钥匙,一面沉眸极速开面前的门,一面头也不回地回答:你们都跟在我后面,有什么事,我担着!
鹿然看见他蹲了下去,不知道做了什么,许久之后,才又缓缓直起身来,僵立在那里。
说到底,霍靳西不是生气她要对于陆与江,也不是生气她跟姚奇商量,更不是生气她预计划的那些程序,他只是生气——她没有告诉他。
眼见着霍靳西拧开花洒,脱掉衣服,试水温这一系列的举动,慕浅仍然站在旁边,巴巴地跟他解释。
陆与江却已经一把扣住她的手腕,拉开来,居高临下地看着窝在沙发里的她,我费劲心力,将你捧在手心里养到现在,结果呢?你才认识那群人几天,你跟我说,你喜欢他们?
我当然不会轻举妄动。慕浅说,我还没活够,还想继续好好活下去呢。
我知道你对我很好,但是我真的不能接受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