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。傅城予应了一声,随后才又道,那为什么非要保住这座宅子?
当我回首看这一切,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。
事实上,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,提前一周多的时间,校园里就有了宣传。
可是这一个早上,却总有零星的字句飘过她一片空白的脑袋,她不愿意去想,她给自己找了很多事做,可是却时时被精准击中。
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,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,缓步上前。
她吃得很慢,以至于栾斌估摸着时间两次过来收餐的时候,都看见她还坐在餐桌旁边。
他的彷徨挣扎,他的犹豫踟蹰,于他自己而言,不过一阵心绪波动。
栾斌一连唤了她好几声,顾倾尔才忽地抬起头来,又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,忽然丢下自己手里的东西转头就走。
顾倾尔听了,略顿了顿,才轻轻嘀咕了一句:我才不怕你。
唔,不是。傅城予说,三更半夜不行,得睡觉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