伴随着跑步而来的他一同归来的,是身后一列长长的车队。
老婆!他竟像是喊上瘾了一般,一连不断地喊,而且越喊越大声,吸引得旁边的人都看了过来。
忙别人的事就算事,我的事就不算是吧?慕浅说,你都没参加过我的婚礼,没见过我穿婚纱的样子,你不会觉得遗憾吗?
翌日清晨,熹微晨光之中,陆沅被一个吻唤醒。
楼上,乔唯一正抱着悦悦从房间里走出来,一下子看到霍靳西,顿时也愣了一下。
所以,未来中心那个巨大的展台上,这幅头纱静静漂浮于半空中,以最美的姿态绽放,如梦如幻,圣洁如雪。
两个人收拾妥当,下楼上车,驶向了民政局。
陆沅闻言,不由得微微红了眼眶,随后才又道:我也明白您的心意,但是那些都不重要,真的不重要——有您和伯父的认可和祝福,对我而言,一切都足够了。
不会啊。陆沅学着她的语气,没心没肺地回答道,反正我结婚也不会穿婚纱,那就当我们扯平啦。
容恒和陆沅又对视了一眼,没有说什么,走进了照相室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