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信握在手中许久,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,展开了里面的信纸。
唔,不是。傅城予说,三更半夜不行,得睡觉。
我糊涂到,连自己正在犯下更大的错误,也不自知
可是她却完全意识不到一般,放下猫猫之后,忽然又走到了前院,站到了南面那堵墙下,抱着手臂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墙面。
见她这样的反应,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,道:我有这么可怕吗?刚才就是逗逗你,你怎么还这么紧张?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,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,也不会被骂,更不会被挂科。
就好像,她真的经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、期待过永远、最终却惨淡收场的感情。
而他,不过是被她算计着入了局,又被她一脚踹出局。
去了一趟卫生间后,顾倾尔才又走进堂屋,正要给猫猫准备食物,却忽然看见正中的方桌上,正端放着一封信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