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名空乘人员很快轻笑着回答道:是啊,飞了几年了,去年转到这条航线来的,没想到会遇到你。
就算容夫人、唯一和陆沅都不在家,那家里的阿姨、照顾孩子的保姆,又去哪儿了?
庄依波关上门,走到沙发旁才又问了他一句:你是有事来伦敦,顺便过来的吗?
就十个小时而已,你有必要这么夸张吗?待到乘务长走开,庄依波忍不住对申望津嘀咕道。
说着他便在边上的位置坐了下来,安静地翻起了书。
你这些话不就是说给我听,暗示我多余吗?千星说,想让我走,你直说不行吗?
话音刚落,像是要回答她的问题一般,门铃突然就响了起来。
陆沅听了,轻笑一声道:妈妈把她的储物间腾出来给我做工作间,这样我可以多点时间留在家里。不过有些事情始终还是不方便在家里做,所以在家里跟外面的时间大概一半一半吧。
正在此时,她身后的门铃忽然又一次响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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