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,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。
我本来以为我是在跟一个男人玩游戏,没想到这个男人反过来跟我玩游戏。
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,每一个永远,都是基于现在,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。茫茫未知路,不亲自走一遭,怎么知道前路如何?傅城予说,至少我敢走上去,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。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。
是,那时候,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,对孩子负责,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。
他的彷徨挣扎,他的犹豫踟蹰,于他自己而言,不过一阵心绪波动。
这封信,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,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,她并不清楚。
说起来不怕你笑话,我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,我没想到自己会犯下这样的错,可是偏偏我还没办法弥补,因为她想要的,我给不了。
我知道你不想见我,也未必想听我说话,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,思来想去,只能以笔述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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