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司瑶虽然好奇她为什么搬走,不过显然施翘要搬走的这个结果更让她开心,要不是顾及到以后还在同一个班,此时此刻非得跳起来敲锣打鼓庆祝一番不可。
孟行悠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,说:加糖的。
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,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,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?
说起吃,孟行悠可以说是滔滔不绝:别的不说,就咱们学校附近,后街拿快递那条街,有家火锅粉,味道一绝,你站路口都能闻到香。然后前门卖水果那边,晚自习下课有个老爷爷推着车卖藕粉,那个藕粉也超好吃,我上次吃了两碗,做梦都梦见自己在吃藕粉,给我笑醒了。
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,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,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?
孟行悠不信,把手放下来凑上前看,发现镜片还真没度数,是平光的。
迟砚突然想起一茬,突然问起:你刚跟他说你叫什么来着?
说完,景宝脚底抹油开溜,蹦跶蹦跶往洗手间去。
嘿,你这人,我夸你呢,你还不好意思了?
楚司瑶如获大赦,扔下画笔去阳台洗手上的颜料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