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
现在是凌晨四点,我彻夜不眠,思绪或许混乱,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
傅城予见状,叹了口气道:这么精明的脑袋,怎么会听不懂刚才的那些点?可惜了。
那个时候,傅城予总会像一个哥哥一样,引导着她,规劝着她,给她提出最适合于她的建议与意见。
他明明已经是她见过的男人之中最好的一个。
可是这一个早上,却总有零星的字句飘过她一片空白的脑袋,她不愿意去想,她给自己找了很多事做,可是却时时被精准击中。
应完这句,他才缓缓转身,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,随后他才缓缓转身,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,许久之后,才终于又开口道:我是不是不该来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