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、人心惶惶,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。她新搬进别墅,没急着找工作,而是忙着整理别墅。一连两天,她头戴着草帽,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。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,除了每天早出晚归,也没什么异常。不,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,像是在发泄什么。昨晚上,还闹到了凌晨两点。
她都是白天弹,反观他,白天黑天都在弹,才是扰民呢。
沈景明深表认同,讥笑道:看来,我们终于有一件事达成了共识。
宴州,宴州,你可回来了,我给你准备个小惊喜啊!
沈景明想追上来,被许珍珠拉住了:景明哥哥,你没机会了,晚晚姐最后的眼神说明了一切。
四人午餐结束后,沈宴州没去上班,陪着姜晚去逛超市。
那行,我让冯光他们先把行李都搬进卧室。
姜晚也知道他在讨自己开心,便挤出一丝笑来:我真不生气。
估计是不成,我家少爷是个冷漠主儿,不爱搭理人,整天就知道练琴。
齐霖知道他的意思,忙应下:是。我这就去联系周律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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