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然觉得很难受,很痛,她想要呼吸,想要喘气,却始终不得要领。
而他身后的床上,一脸泪痕的鹿然拥着被子,茫然地坐在床上。
陆与江似乎很累,从一开始就在闭目养神,鹿然不敢打扰他,只是捏着自己心口的一根项链,盯着窗外想着自己的事情。
说啊。陆与江却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姿态,不是说你在霍家过得很开心吗?到底是怎么开心的,跟我说说?
陆与江仍在门口,吩咐了门外的管家几句之后,才终于关上门,转过身来。
从监听器失去消息,到现在已经过了二十分钟。
听到他的声音,鹿然似乎吓了一跳,蓦地回过神来,转头看了他,低低喊了一声:叔叔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