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行。容恒转开脸,道,既然这样,我也该当个知情识趣的人,等会儿我就走,今天都不会再来打扰你了。
因此,容恒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听得到,他每句话的意思,她都懂。
原来你知道沅沅出事了。慕浅说,她还能怎么样?她的性子你不是不了解,就算她在这场意外中没了命,我想她也不会怨你的,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忧,也不必心怀愧疚,不是吗?
慕浅淡淡垂了垂眼,随后才又开口道:你既然知道沅沅出事,那你也应该知道她和容恒的事吧?
容恒听了,蓦地抬起头来看向她,他去淮市,为什么不告诉我?
我在桐城,我没事。陆与川说,就是行动还不太方便,不能来医院看你。
偏在这时,一个熟悉的、略微有些颤抖的女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——
见到慕浅,她似乎并不惊讶,只是微微冲慕浅点了点头,随后便侧身出了门。
最终陆沅只能强迫自己忽略那种不舒服的感觉,佯装已经平复,闭上眼睛睡着了,容恒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