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靳西听了,缓缓勾起了唇角,开了又怎样?
这些年来,他对霍柏年的行事风格再了解不过,霍氏当初交到他手上仅仅几年时间,便摇摇欲坠,难得到了今日,霍柏年却依旧对人心抱有期望。
容恒听得一怔,看向在自己身边坐下的霍靳西,安慰我什么?
此前她最担心的就是霍祁然的适应问题,而霍祁然去了两天学校之后,没有出现丝毫的不适,甚至还对上学充满了期待,这对于慕浅而言,自然是可以长松一口气的结果。
容恒的出身,实在是过于根正苗红,与陆沅所在的那艘大船,处于完全相反的位置。
会议结束,霍靳西神色如常,霍柏年却面沉如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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