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那头立刻就传来阮茵带着叹息的声音:你啊,回去你爸爸身边,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?这是什么要紧的秘密吗?不能对我说吗?电话打不通,消息也不回,你知道这样会让人担心的吧?
听见黄平这个名字,千星整个人赫然僵住,全身血液如同凝结了一般,再无法动弹分毫。
千星说完,电梯刚好在面前打开,她抬脚就走了出去,头也不回径直走向了大门的方向。
千星顿了顿,说:不做完这件事,我这辈子都不会甘心。
无他,只是因为他的声音实在是沙哑得厉害,比她住院那会儿还要严重。
她当时整个人都懵了,活了十七年,哪怕受尽嫌弃和白眼,可那都是她习以为常的事情。
在霍靳北伸手想要拿过千星手中的袋子时,千星终于回过神来,猛地后退一步,抬起头来,有些防备地看着他,你干什么?
霍靳北安静了片刻,才开口道:重要吗?
两个人之间仿佛颠倒过来,这一次,是千星继续开口道:您怪我吗?
……